2009年12月8日 星期二

婚禮記錄 柏豪 & 雅文

帶著幸福的喜悅,抱著九個月大的兒子,在眾人的祝福之下,柏豪和雅文正式結為夫妻。

有別於時下流行的花式婚禮,柏豪和雅文的婚禮顯得平實。雙方都不喜鋪張,因此進行了傳統的結婚儀式之後,用簡單而實在的宴客宣告兩人的結合。




















































2009年11月15日 星期日

無題




達摩拉開一個大弓箭步,好像要從畫面裡跳出來,但是他本身卻又穩穩地札在那兒。
動的不是這尊木雕,也不是木雕達摩的形體,而是觀者我的心。

菩堤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既然無物,又何需命題呢?

2009年11月12日 星期四

野草莓 熟了嗎?

一年前的今天,台北街頭正在發生一個轟動一時的大事件 : 野草莓運動
2008年11月6日一群由教授、學生組成的抗議團在中正紀念堂的大中至正門前靜坐抗議,抗議那本在書面上限制著他們抗議行為的集會遊行法。
他們的訴求:總統、行政院長道歉;警政、國安首長下台;修改集會遊行法
老實說,裡面唯一有意義的是修改集會遊行法。
道歉幹嘛?不知從何時開始,台灣社會很喜歡"道歉"這一套,好像道了歉之後事情就解決了一樣。說穿了,不過就是想要對方在意識型態認錯,想要在公眾媒體上面證明自己是對的,是正義的。但是問題依舊存在。
"下台"好像說得過去,做不好,換人! 換誰呢?換一個狀況外的傢伙來接著捱罵,然後把情況變得更糟。大風吹是小孩子在玩的吧?
到底,還是只有最後一條訴求有那麼些實質意義。問題是,放眼台灣社會,有多少人搞懂了他們到底希望這集會遊行法如何修改?大家都看到他們不經申請便進行,大家都看到他們靜坐抗議,大家都看到草莓發言人在電視上振振有辭,大家都看到他們拿著斧頭在劈,卻沒有人知道他們想劈出個什麼形狀。而事實上,到現場去看過的人,很快就可以明白這是個什麼樣的抗議行動。現場一台台遊覽車,載來的都是中南部的老農民應援團,而這些老農民才不管什麼訴求不訴求,只要能在這青天白日上劈出個大洞,他們就幹。
至於擔任抗議主力的大學生,野草莓們,大概都在撐了兩個月之後,回到學校交份期末報告之後就Pass了。
一年前的這場行動,本來可以是很正義凜然的抗議行動,卻在各方勢力介入之後,迅速演變成一場短暫的鬧劇。到了末期,就連在現場的大學生也沒什麼力氣再靜坐了,都在一旁的休息區上網、聊天,靜坐區是拿來睡覺用的。不管怎樣,事情過了一年,如今野草莓的網站仍然持續在運作,而他們還會有什麼動作嗎?或許在這週年的時刻,還會有人再站出來提醒社會大眾,他們還在。有何作為?我們就等著看。

重貼去年野草莓運動末期在中正紀念堂拍的一組照片













2009年11月10日 星期二

清潔感光元件的利器

入塵,是單眼相機的使用者的夢魘,光是想到要在狹小空間中把一粒比螞蟻還小的灰塵掃起來(有時候是一堆),就讓人頭大了,更不要說脆弱的感光元件禁不起一點的刮痕和感光元件上的牢牢抓住塵粒的靜電了。
上上禮拜去攝影器材大展看到這套感光元件清潔組,當場二話不說便買了下來。
Lenspen & Sensor Loupe
說是利器,卻一點也不利。(不然怎麼敢拿來清潔脆弱的感光元件呢?)

清潔筆


Sensor Loupe

(包裝上的圖示,就是最好的使用說明了:把Loupe放在相機的接口上,用清潔筆伸進機身清掉感光元件上的雜塵)

由左到右:收藏用保護套,電池,Sensor Loupe,說明書


再一張


Sensor Loupe

(右側的開口,就是方便你把清潔筆伸進去的地方)

Sensor Loupe說穿了其實就是個放大鏡


具有照明功能的放大鏡,這樣就不用很辛苦地想辦法把光線打進位在相機最深處的感光元件上啦


一次吃三顆水銀電池


清潔筆的筆頭,是用動物的皮做成的(就別去想是什麼動物了....據說是雞皮啦)

(這個筆頭要保持乾燥和乾淨,使用的時候,用這個筆頭把吸附在感光元件上的塵粒,輕輕黏起來,然後用吹球把筆頭吹乾淨。黏不起來的,就輕輕推開,再用吹球把那討厭的灰塵給吹掉)

2009 台北音樂節之 高難度煙火

開始的頭幾發,從三重河濱公園的角度,大部份人只能看到這樣 .......




接下來十分鐘的時間,煙火都打在殘留的濃煙裡。
我只能說 真是有夠難拍的!!















發表於Canon Fans